20.丑衣服
柏萤在沙发上张开腿,让浓浊的精液从小穴里流出来,强忍羞涩,用纸巾擦干净。嵇川和蒋漾他们是台球室的高级会员,房间有供他们打完球,洗澡更换的干净衣物,柏萤当然没有这个待遇。
嵇川洗完澡清爽地出来,刚好看见柏萤左顾右盼,将脏纸巾揣兜里,口袋鼓鼓的。
他冷眼嘲讽:“我还不知道你有这个爱好,喜欢的话,下次多射点给你。”
闻言,柏萤短暂懵神后,小脸爆红,支支吾吾地解释道:“不,不是的!我只是不想让工作人员知道,我,我们做了这种事......”
她难堪地低下了头,嵇川见她耳朵尖,都像在滴血,殷红的薄唇不由弯了弯。
柏萤潦草擦掉明显的痕迹后,推门朝外走,空荡宽敞的大厅里,只剩蒋漾。见到她,倚着台球桌打招呼:“嗨,你好啊。”
柏萤根本没想到还有人在,身体僵在原地,脸色红了又白,心脏跟火舌燎了似得惊慌。
那,那他们刚才的动静,都被听见了吗?
巨大的羞耻感从柏萤内心产生,她眼眶发涩,瞬间涨满了水汽。
蒋漾见她要哭,绅士解释:“放心,我可没有偷听,刚才出门抽烟了。”
嵇川从身后出来,居高临下地望着笑得荡漾的男生,冷声打断他:“性压抑就找根棍子,自己捅捅,少在这里碍眼。”
他刻薄的话惊得柏萤肩膀瑟缩,闭上嘴巴。
旋即寻找徐方礼的身影。
蒋漾从小到大,不清楚挨了嵇川这张嘴多少攻击,堪比管制刀具,还是淬了毒的那种,自然没放心上。
他看穿柏萤想法,还有心情,眯着眼答疑:“你那位朋友已经离开了。”
柏萤还想说话,嵇川直接捏住了她细瘦脖颈,朝前推搡两步,态度不耐烦:“去车上,让司机送你回别墅。”
旁观吃瓜的蒋漾挑眉,这就同居了?
等女孩离开,他吹了个口哨玩味问:“嵇少,什么情况呀,不走禁欲系了。”
嵇川无视:“关你屁事。”
蒋漾装出受伤表情,道:“亏我帮你把情敌底细都套出来了,连个八卦的机会都不给我。”
情敌这个词逗笑了嵇川,他撩起眼皮,冷漠不屑:“乡下来的保姆,玩玩而已,你以为?”
这话蒋漾信,全京州想爬上嵇川床的女孩子数不胜数,那个小土妞,细看五官确实有几分姿色。
可想让嵇川认真,怎么可能。
蒋漾随口调侃:“还是你会玩,我有空也请个娇滴滴的小保姆放在家里,看着就赏心悦目。”
他抻了个懒腰,将自己问出来的东西,大方说出来:“那男的叫徐方礼,跟你那位小保姆一个地方出来的,勉强算青梅竹马吧。但要说更亲密的关系,显然没有,被我威胁后,估计也不敢随便找上门了,你可以放心。”
嵇川拿起球杆,瞄准桌球,锐利墨瞳里毫无波澜:“无所谓,我又不在乎。”
蒋漾撇嘴,心道你刚才恨不得将球打徐方礼脸上的时候,可不像完全不在乎。
到底是兄弟身边出现的第一个小姑娘。
虽然蒋漾也不怎么瞧得上,认为嵇川过段时间就玩腻了,但还是好心提醒:“就算你不在意,也没必要给打扮穿成那样吧,不知道的还以为七八十年代土里挖出来的。”
“上个月,我刚陪Emily去法国订了一条高定,带出去的女伴都是脸面,这钱没必要省。”
蒋漾身边女友不断,年纪轻轻就有了海王作风。
可他轻佻行为下的风评,却并不差,玩过的女生都是好聚好散,事后还能和平相处,全因为他出手大方,几十万的珠宝送出去眼都不眨。
此刻见嵇川对待女伴的表现,自然不认可。
嵇川听完,脸登时黑了,阴沉地丢下球杆朝外走:“不打了。”
他摸出手机跟管家吩咐。
两小时后,柏萤看见堆满了客厅的奢侈品,手足无措地揉眼睛:“少,少爷,我不明白,这些是什么意思啊......”
嵇川冷嗤抬手,扯了扯她身上破抹布一样的裙子,直接命令:“把你那些丑衣服都烧了。”
净会给他丢脸。
